武藤反应敏捷,偏头闪过。蒲郁暗道不好,单论力量,她是斗不过这人的。却也不慌乱,见招拆招寻找机会将刀片再划过去。
武藤反手将蒲郁钳制住,蒲郁不要这只手臂了似的往外掰,死命挣脱。可武藤生生折她跪地。她听见一声脆响,接着脚踝撕裂般疼痛。
藏在暗处的情动科人员眼见蒲郁失去最后的机会,只得执行方案b——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响起枪声。
几声枪响,武藤倒地不起。行动科人员与蒲郁即可往不同方向奔跑。蒲郁于预定撤离的巷口乘上一辆人力车。防风罩拢下来,她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显出贴身的洋裙。拿起座椅上的手袋,掏出手持镜子和口红,抹改妆容。
人力车在马斯南路的吴宅落脚,改头换面的蒲郁施施然下车,付车钱时低声道:“记得烧掉。”
车夫谨慎道:“您慢走。”
在宅邸门口张望的小厮阿伟喜迎道:“蒲小姐,你可算是来了!”
蒲郁由阿伟一路领进偏厅,麻将桌周围的太太们亦笑道:“哦哟,贵客来了。傅太太,就等你啦。”
在万霞身后看牌的吴祖清像是这才注意到来客,转头来看蒲郁,眉目藏情,“难得见蒲小姐盛装,寒舍当真蓬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