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郁讶异道:“你怎这样讲话!万小姐受此折辱,娘家人没当面怪罪你已是给足情面。本不想当说客,今天我还当定了。你既娶了人家,便好好对待。”
眼风一扫,又道,“家有如花美眷,还惦记长三堂子……二哥竟是这般好色之徒。”
说他初-夜无法尽兴,去倌人那儿寻欢爱。极尽讽刺之限度。
“数落完了嘛?”吴祖清一把攥住蒲郁的手腕,将人逼得无法再后退,“我就是好色之徒,怎么了。”
蒲郁的话堵在了唇齿间,瞪大眼睛,拼命推搡。就听吴祖清幽幽道:“好你的美色,尝过一回便入了骨髓。”
一声惊响。掌掴打在他脸上。
“真是下作!”她颤声怒骂。
这一记大抵将吴祖清打蒙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冷然道:“算我赔给你的。但你听清楚了,那晚什么事也没有,我去找你了。”
蒲郁浑然僵住,不平稳的字句从齿缝翕出,“什么意思。”
“我哪还有别的女人。”
“二哥是想说,这么多年为我蒲郁守身如玉吗?我何德何——”
吴祖清利落地截断讥讽,“不能么。”
蒲郁难以置信,垂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