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监视了,顺藤摸瓜应当会挖出什么情报。”傅淮铮道,“木村先生什么来头?”
“只是生意人,多年前和日本左-翼有点儿瓜葛。听闻他私下很反对战事,倒是罕见。”
“那他很危险。”
“他对二哥还有利用价值,二哥应该会保护他的。”
傅淮铮笑道:“我在家排行老四,你怎么不喊我四哥?”
“说什么哪,你比我小一点的好嚜。”蒲郁睨了他一眼。
街市的光透过防风玻璃映在她脸上,好似有某人的影子。好一会儿后,他道:“怀英,你今天很美。”
车驶出法租界,蒲郁道:“去赫德路。”
“你不回家?”
“我想一个人待着。”
“可这段时间你都一个人待着。”傅淮铮停顿片刻,有些难以理解地问,“你期待他来找你?”
“没有。”心事让人点破,蒲郁面色微变,“你查了吗?”
蒲郁蹙眉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吴先生的档案上写着‘丧偶’。”
蒲郁还抱有一分希望,执着道:“会不会是你够不到真实档案。”
“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