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傅淮铮只得说:“小田切案了结了,我们的调动还要看西安事态的发展。”
蒲郁嘴唇嗫嚅了一下,终是没再接话。是是非非,她要当面问,当面讲。
西安事变动一发而牵全身,大老板收到吴祖清密报,分析张、杨发动兵变无非是逼校长抗日,雪洗亡国之耻。和谈的底牌始终握于校长手中,目前无性命之忧。
是日,大老板经与宋子文商议,正式向夫人提议同赴西安营救校长。大老板召集局中骨干,发表讲话,决心与校长共存亡。并让各部门严加戒备,搜罗各派军事动向的同时,防止有心人造谣生事。
之后的详情,傅淮铮无从得知。唯一的传声筒失效,蒲郁寝食难安。甚至诵经念佛起来了。
从拜垫上起身,蒲郁平静道:“我想出去,可不可以?”
傅淮铮见蒲郁郁郁寡欢,心下也不好受,当即应好。
那些个集市、胡同,只要傅淮铮说去,蒲郁没有不去的。好似小田切美代,还在笑,还在说话,实则魂不附体。
“怀英,我是对不起你的。”傅淮铮终于说出口。
蒲郁蹙眉而笑,“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静默片刻,敛了笑又道,“怪我给你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