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子。
蒲郁心道,这便是“芸者”的涵养。
梅绘有几分羞怯,“蒲小姐笑什么?”
蒲郁展颜道:“高兴啊。见好景,见美人,不高兴吗?”
“蒲小姐说笑啦。”梅绘掩面笑,而后欠身问好,在一侧跪坐下来。
蒲郁来这儿,不能说全无目的。之前的酒席,梅绘确帮小田切在试探他们,但更多是看春子的眼色行事。想来梅绘等初出茅庐的舞妓,与时局无甚瓜葛。
蒲郁没有利用梅绘的必要,但指不定以后梅绘能派上用场。他们的术语管这叫“下闲棋”,事先笼络人心,布下棋路,总是没错的。
梅绘怎么也是风月场里的人物,自然会反过来慰藉客人。蒲郁心底留了道门,仍感到难以言喻的放松。
难怪男人们要寻花问柳。换了女人也一样,临走时还有几分不舍。
“那么,蒲小姐请常来看梅绘吧。”梅绘笑吟吟道。
蒲小姐果真常去茶屋,有时还请梅绘出局。逛商铺、吃小食,并非男人们冗沉的酒席,梅绘也很乐意作陪。
当流言蜚语散播开,事情传入小田切及各路人士的耳朵里,傅淮铮作出才知晓的样子,称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