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蓓蒂在报上读到这么一段,颇为惊骇。二哥在男女关系上确倾向西洋做派,但绝非狎妓、吸大烟等末流之辈。
此事影响非同小可,吴蓓蒂不敢到二哥面前询问。女孩们见面时论起,蒲郁道:“既是化名,怎么确定说的是你二哥?”
吴蓓蒂将报纸找出来给她们看,“什么化名!‘前朝重臣’、‘洋务运动’,就差把我太爷爷的爵位搬出来了!何况还提及纱厂,除了二哥能指谁?”
施如令这才回神似的,“哗,原来蓓蒂你太爷爷这等厉害。”
“太爷爷是太爷爷,我们是我们,旧事莫要提了。”
蒲郁道:“你不要往心里去,且信你二哥。这等捏造之事,只会令那记者成为笑谈。”
施如令幽幽道:“看吧,不管什么事,上等人那是摘得干干净净,我们庶民只能成为笑谈。”
吴蓓蒂一愣,惊讶道:“阿令?……”
蒲郁充满歉意道:“阿令心里不舒坦,我代她赔罪。”
“阿令怎么了?”
施如令不语,蒲郁也没法告知,左右只得暗示阿令腹痛。吴蓓蒂心领意会,还让何妈去包些舒缓的药给她。
施如令毕竟是施如令,消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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