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施如令的手臂,半倚其怀中,“好姐姐,你呢是要念大学的,为了姨妈不反对这件事,你我都要争气才行。”
蒲郁很少服软,更不要说撒娇了。施如令十分受用,可还不能打消这么多的疑虑,道:“还都是为我啰?”
蒲郁起身,玩笑道:“我是个自私自利鬼,当然是为了自己。”
施如令睨她一眼,别过脸去,“暑假没有你相伴,我很无聊的,你可晓得?”
“一切是暂时的。”蒲郁一顿,想起什么道,“你不说与之前义演认识的新朋友很投契,假期正好可以联络啊。”
“只有那些天见过几面……发起义演那几位是名门之后,家族里皆是什么政治家、大学者,同我们不一样。”
“你又来了,蓓蒂不是小姐嚜,就算家道中落改行商了,吴家的名望还在那里的。何况你与蓓蒂富有才学,难得寻到谈得来的朋友,当是主动些。一群进步青年,想来也不是在乎身家背景的庸俗之辈,尽管去结交。”
“说得在理,”施如令眉开眼笑,“多亏小郁鼓励,我这就去写信。”
差不多到张记开门的时候,再耽搁不得,蒲郁道别施如令去上工。
下午,张师傅打电话到文苓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