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成绩斐然。但他不认为此番受命是休假,可能因党内纷争牵扯而被冷处理,也可能进入了某种考察期。搞不好作为花蝴蝶死,搞好了仕途在望,总归只得二选一。
“吴老爷慢走。”
老鸨把吴祖清送出书寓时,堂前小厮已没了踪影。或许过了今夜,这幢楼会人去楼空。但会乐里还是会乐里,四马路还是四马路。
吴祖清正准备过对街去坐人力车,却听见背后有人说:“这可是吴先生?”
回头瞧见张裁缝一行人,他颔首道:“师傅们好,赶巧在这里遇上。”
莲生已然醉态,口无遮拦地问:“吴先生也来做局?”
张裁缝立即说:“小徒喝高了,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
“哪里的话,我听人讲了四马路,故来听曲儿吃酒。”
“一样的,一样的。”张裁缝连连抱拳,客气地送吴祖清上人力车。看着人力车行远了,他揪起莲生被酒意熏红的耳朵,低声斥责起来。
翌日,莲生到张记出工,他酒醒了,拉耸着脸,还戴着寒冬腊月都不屑戴的耳罩。
“师哥,你怎么了?”蒲郁奇怪道。
“长冻疮了。”莲生苦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