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怪不得能吸引如此多的人前来一关。
轰轰烈烈,你方唱罢我登场。
宁娇娇抿唇笑开了,拉着姜北芙快步往外走,脚步轻快,裙摆翻滚间,蹁跹似蝶戏花蕊,
两人已然步出了戏楼中心,离那些喧嚣声很远了,见姜北芙还在好奇,宁娇娇便道:“我只是刚才在想啊,那戏中的帝君实在有些不像。”
“还不像么?”姜北芙顺口道,“听说不论是哪家戏班子,在排《叹仙缘》这出戏的时候啊,都请的是班子里最俊俏的郎君呢,怎么,我们宁姑娘还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帝君不该是那样的。”
“那该是何等模样?”
何等模样?
这话倒是把宁娇娇问住了。
不是她想不出来,而是她想出来的太快了。
几乎就在姜北芙话音刚落的时候,宁娇娇脑中便飞快地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模样。
翩跹白衣胜过皑皑雪,温润含笑眉目看似清隽,偶尔又带着让人揣摩不透的肃杀,可同时他又是极其坚韧的,全然不似冬雪般易消融。
若让宁娇娇来拟态,她更愿将那青年比作一条河流,无声又永远奔腾。
生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