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盏说,“我也有发病的时候,模样也不比你好到哪去。”
两人一时无话。
静静又坐会后,闻时礼长长松出一口气,似在调整状态和情绪:“走吧。”
“嗯。”
四月上午的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路上行人大多穿着两件套。
时盏走在前面,闻时礼跟在她身后两步远的位置,没有与她并肩。
他刻意走得慢一些,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她的背影。
闻时礼提前在网上购买入园票,进去的时候出示下身份证就可以了。
他递身份证出去的时候,时盏不经意看了去。
视线固定。
证件上的闻时礼少年模样,白肤黑发,轮廓还没有现在这般冷厉,眉眼也没有如今时常的阴鸷,只有清冷与寡淡。
看着镜头视线笔直。
在现今这个美颜软件横行的时代,好多人的照片拿出手都非常好看,可证件照却骗不了人,像他这样好看又标准的证件照。
——万中无一。
时盏默默收回检票员递回的身份证时,修长的手指捻着另一张身份证,一齐塞到她手里。
时盏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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