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网,你不玩手机,那你平时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做什么,打坐念经求佛?”
对于这个问题,闻时礼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半晌后,他抬睫看她,眼角笑意浮现:“我要是打坐念经,佛祖可能会说一句话,——晦气,真他妈晦气。”
时盏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这男人真的有点意思,语出有趣。
她很浅淡地勾了唇。
闻时礼开始正儿八经地回答她:“平时也不做什么。就看看书,整理案件资料,剪枝浇水,大部分时间就坐着发呆,然后开始...想你。”
“——”
聊天到这里该结束了,时盏想。
潦草地吃完早饭,等闻时礼收拾完厨房后,同她一道往外。男人帮她开的门,外面的白日天光涌进来,视野里,除开铺天盖地的雪景,占据大范围的还是在雪地里跪了整夜的男人。
闻靳深肩头压满白雪。
长睫上白意浓重,甚至能清晰看见挂在睫毛尖端的雪花片,随着他缓慢的眨眼动作,在风里颤颤巍巍的,要落不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