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用纸巾擦着面前沾着油垢的木桌,慢条斯理地,口吻气里有着笑意:“你先坐下吧,也不用这么大声,我不会逃避责任。”
“真没想让你负责。”时盏说,“更也不会拿孩子去威胁你家里的。”
母凭子贵的故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她自然也不会耷着脸皮去闯那深不见底的闻家豪门。
真的真的,她做不来这种事情,
“还有——”时盏想着那次就来气,“如果那次你听我的话戴个套,我现在就是轻身一人,而不是多了个累赘,懂吗?”
恰好老板端着托盘来上面,听这话表情都僵了,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将面分别推到两人面前,唯唯诺诺地说:“慢用,套子在那边......不是不是,筷子在那边。”
店里有人没忍住,爆出笑声。
那笑真刺耳,和时盏眼下郁愤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
在听到她的话后,闻靳深脸上笑意渐渐敛去,眼底聚成难测的黑渊,累赘,她说他们的孩子是个累赘,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形容。
闻靳深正色道:“错在我,但孩子不是累赘。”
“怎么就不是累赘?”时盏冷笑着,“可能对你不是累赘吧,毕竟怀孕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