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雪松香。
以及,
他的唇舌。
闻靳深吻得克制又沉溺,挑着她的舌尖纠缠,像是又怕她过激反抗所以不敢太过用力,但还是被时盏推开质问:“我没答应你!”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下颌,轻轻碾了碾:“你说你敢,我以为就是可以。”
“......”
他是新生代逻辑鬼才吧。
没等她接话,闻靳深手掌按在她胸口上,含笑说:“你心跳加速了。”
时盏一噎,说:“我那是被你吓到了。”
“这样阿。”闻靳深自她身上收回手,放慢语速循循善诱般,“那要不要再试一次?”
说完就准备再次低脸吻她。
“时导——”
“时作家!”
“......”
《险风》剧组的人临时接到场子可以用的通知,全部抓紧时间赶到,可一行人刚出现在门口时,就看见他们的副导时作家被闻靳深壁咚在墙角,而且看那个姿势,像是要接吻。
不,自信点,把“像”字去掉,准确来说那姿势就是要接吻的姿势。
大型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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