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起嘴来,“诶——你可别瞎告状阿,我没做对不起乔乔的事情。”
江鹤钦飞个白眼,说:“那你不让我追盏妹妹?她完全就是我的菜好吧?”
其余人放声笑起来,起哄让江鹤钦勇往直前。
陈嘉树啧两声:“得了吧,你就是个老色批,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是你的菜。”
这话又引发一阵哄笑。
时盏单肘落在桌沿,托腮,在笑声里偏头看一眼旁边神色淡漠的闻靳深。他在喝酒,喝酒时喉结上下滚动,她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
鬼迷心窍地,她伸手去握住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
男人饮酒动作一顿。
他垂下视线,看见女人嫩白的手指缠着自己,不停地往他掌心里钻,又暧昧地开始写字,一笔一划,写出他的名字。闻靳深。
闻靳深不动声色地抽走自己的手,起身捞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朝众人颔首:“你们慢用,算我头上,我有事先走了。”
江鹤钦阿一声,“不是吧靳深,我的洗尘宴诶,我都还没走呢!”
闻靳深露出歉意一笑:“改天请你喝酒。”
坐在那里的时盏就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他只说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