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转达了。
医生已经诊断邬玉的母亲只剩下最后的这一点时间能活了,那些仪器能起到的作用已经不大,再用药物只是徒增病人的痛苦还给家属带来负担,这些本来不怎么疼痛的疾病医生就让所有东西都撤走,希望病人能安详宁静地走过最后的这点时间。
留下的只有心电图证明着这个人依旧还活着,心跳已经越来越慢,看来是在弥留之际。邬玉瞬间就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唐文洲不忍心地把邬玉拥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着邬玉的头。
“不跟你母亲说说话吗,也许她是在等你。”唐文洲在邬玉的发顶落下一吻,温和的声音顺利地抚平了一点悲伤,让邬玉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邬玉走到病床边,握着她母亲的手,即使泪水还在不断涌出,她也能断断续续地说话:“妈,你放心吧,我会过得好好的。你看,他会照顾好我的。”
“一辈子很短的,我很快会来找你跟爸爸的……”
在这种悲伤的环境下,唐文洲几乎要被邬玉最后的那句话逗笑了,哪有人告别会说这种话的。他走到邬玉身边摸摸邬玉的头,那眼神中似乎只有邬玉一个人,那是倾尽所有的无边宠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