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邬玉前往B市,即使出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段时间来邬玉也断断续续地把家里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唐文洲,每次都是不经意地提起,结束都是突兀又不自然的。唐文洲并没有勉强她,因为看得出来她并不太想要说起这些往事,她脸上那些悲痛看得唐文洲都感同身受。
寒风不留情地从各个角落灌入身体,将近一年的时间,唐文洲从未想过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内会有这么多改变,对他的,也是对邬玉的。
亲手为邬玉围上围巾,南方的冬天并不会下雪,可这种冷却是刺骨的。唐文洲与邬玉十指相扣,他拉过邬玉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邬玉的身体,同时诉说着他会在她身边的这个令人安心的事实。
邬玉感激地看了唐文洲一眼,有唐文洲在已经让她安心了许多,也从最开始的慌张冷静了下来。到达了医院她依旧马不停蹄地拉着唐文洲走向她母亲的病房,两个人都顾不上休息一下。
持续开了两个小时车的唐文洲对此也并没有任何不满,同样急着跟邬玉走上病房。
来到病房邬玉发现她母亲的所有仪器都被撤走了,只有护工非常尽职地坐在一旁做最后的看护,护工看到邬玉的到来也把医生的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