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侯抬起袖子擦擦额头汗水,“在下知道,在下知道,这不还有几日,且宽限我等三日,等十四那日您在上门做个见证如何?”
他都这般说了英国公觉得也不好强人所难毕竟宜春侯府的确不如以往气派,嫁妆挪用若说今日就凑齐恐怕也困难,便询问的看向殷序和贺子华。
依着贺子华是不想再来殷家第二次的,然而他也清楚这不可能,便点头道,“那行,这事儿就十四那日交接清楚。”
宜春侯顿时松了口气,就听贺子华又道,“不过,宜春侯应该不会趁着这几日功夫说服我这可怜的外甥放弃要这些丢失的嫁妆吧?”
宜春侯一口气没松到底又梗了回来,他怒道,“忠义侯世子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难道不是你殷家,今日之事便是放在普通农户身上都不会说我贺家欺人太甚,只会说殷家不要脸竟挪用死去发妻的嫁妆养着一堆外室子!”
贺子华哼了一声站起来,通身的气势逼的宜春侯半分不能动弹,“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了,十四日不管殷序说什么,这嫁妆都一点不能少,少一点,那我便让我母亲与父亲亲自过来问问宜春侯到底想欺我贺家到何种地步。”
宜春侯颓然坐在凳子上,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