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少的给殷序。”
贺子华哈哈笑了起来,“这就好啊。”
桌上的人心思各异,但吃的都挺饱,唯独宜春侯食不下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饭后,大夫也为林月娘看了诊就在外头候着,覃幼君叫了一声,那大夫就进来了。
原本宜春侯还期盼林月娘能买通大夫谁知大夫一进来险些气晕过去,这陈大夫在京城中有名的刁钻难缠,别说他是宜春侯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假辞色。
陈大夫胡子一大把,一进来就哼道,“没病找什么大夫?身体好的很,就是心胸狭窄竟敢威胁老夫。告辞。”
陈大夫扔下一句话转身便走,覃幼君追上去塞了银子客客气气的送到门口这才回转。
破旧的花厅里气氛有些怪异,孙氏道,“今日难得人齐全,不如今日就说说嫁妆怎么办吧。”
宜春侯坐立难安,艰难的看向英国公,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英国公,这事,可否容我几天调查个清楚也好将嫁妆补齐?”
英国公微微皱眉,“可据我所知,八月十六就是覃家上门下聘的日子,这三书六礼都走了,若是下聘时知道嫁妆还未准备妥当,这事儿可就真的难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