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半点印象吗?”
他果然还惦记此事……
妙心佯装苦恼地回忆,最后放弃地摇摇头:“为师那晚醉得有些厉害,除了摔一跤,当真想不起还有什么事。”
“弟子不信。”阿泽句句紧逼:“那晚是师父将我送回屋的。若是酩酊大醉,怎能记住弟子的屋子在哪里?又准确无误地将弟子放上床,再折返回自己屋中?”
她那时的解释全是破绽,他看破不戳破。原本想慢慢等她萌生情愫,可方才那段‘孩子言论’,将他伪装的淡定彻底击溃。
妙心也知自己的理由十分牵强,原来他早就怀疑……迎着他探究的目光,她根本不知如何辩驳。
阿泽缓缓趋近:“假若师父果真醉得一塌糊涂,记不起那夜的详细,弟子帮师父回忆一下可好?”
话音刚落,他倾身欺近她脸庞。妙心慌忙抬手,挡住他的嘴:“使不得!再使不得啊!”
阿泽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妙心恍然睁大眼,他不是真要亲她,而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妙心无奈地放下手:“人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竟对为师耍起计谋。”
“弟子若非心中饮苦不甘,怎会用这办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