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
“再怎么重要,能重要过你的命吗?”妙心起身将被子抱回床上,一边铺开,一边道:“为师将你背回来已耗了不少力气,哪还有力气去管那筐草药。”
阿泽两手捧着杯子转啊转,嘴角不自禁地上扬:“原来弟子比草药还重要。”
妙心朝他走来,道:“草药没了还能再采,你若没了,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听话的徒弟。”
阿泽心中一紧,不由就问:“仅仅因为听话才更为重要吗?”
妙心坐在他面前,揭开手中的药瓶,随口笑言:“你是为师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自然更为重要。”
阿泽听完却是面容僵硬,没有半分喜色。
妙心执起他受伤的左手,将药膏抹在伤口上,切声叮嘱:“千万别让伤口沾到水,一日抹三遍,不出五日便可愈合。”
她正低头收拾药瓶,耳边传来:“可弟子明明不是你的孩子。”
他声音很轻,妙心听得不太清楚,疑惑地抬头。他却突然靠近,惊得她下意识往后避。
阿泽两手撑在她两侧,令她进退两难。
“弟子有一事必须问清楚。”他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开口就问:“师父醉酒那夜,屋内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