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他的手背:“休息不了多久吧?大梁的人一到你得去见。”
萧乡雪应道:“稍后我与阿瓦罕去城门接应安顿,驿馆必然盛不下所有人,国主允准使节副使等暂居宫中,其余与之前一样,在百姓家借住着。夜晚有迎友宴,无论开场多风光,后来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招呼拼酒。”
“我身子重就不去了,王兄和你会接待好邻友。我安分等订婚宴总行。”初阳会意,莞尔道:“喝了酒别来吵我,书房会欢迎你这位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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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应一程很是顺利,数不清的红木喜箱绫罗绸缎运往公主府,公主府没地方摆了便改道向王宫。周遭百姓瞪着眼看了一路,惊于大梁的富裕,感于他们公主的好命。
凑完热闹,紧接着敞开家门等中原人到来,没有一点怨言。
宴堂琴箜笙歌气氛热烈,国主未到,萧乡雪已被敬了三盏酒。他的座位仅此于王座,抬头可清晰见得镶嵌在王座上的金银玉石。
那里明明很亮,却让他感受到了说不清的寒凉。
待到第五盏见了底,奏乐急停,国主顶着堪比鸡窝的乱发,眯着黑青黑青的死眼面无表情地落了座。萧乡雪放下酒盏与众人一同起身行礼,趁乱不动声色看向对面的阿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