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茜兮果然收到了来自益珊薇部门的策划书。
通篇看下去以后，沈茜兮满意地点了点头，“做的不错，辛苦了，我会安排威廉给你们策划部全体加奖金。”
“都是应该的。”益珊薇宠辱不惊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因为奖金增加而看上去很开心。
沈茜兮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而后状似无意地笑着开口道：“虽然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很好奇……”
往往这种开头，接下来的确的确是会说出一些很让人为难的话题，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即便是如此，益珊薇也依然是脸色很淡，“没关系，您请问。”
“陆氏给的薪资和分红在业内应该算是非常不错的水平了，为什么益总监似乎总是喜欢穿的这么……低调？”
即便是用词恰当，听起来完全不像是要特意冒犯人，可问题本身就已经足够膈应人了。
如果是平时，沈茜兮肯定是不会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毕竟穿什么、用什么，那都是人家自己的自由。
已经隐约猜到了沈茜兮会问，益珊薇并不慌张，只是沉静地解释道：“家里有个生病的母亲还在治疗，需要的开销花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