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茜兮的神色微怔，很快便贴心地表示：“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跟我说。”
益珊薇笑着应下，然而在离开总裁办公室后，便立刻冷下脸来，她并不把沈茜兮这句话放进心里，不过是上位者的同情心而已，连成本也不需要的笼络人心的好话罢了。
而此时此刻，沈茜兮看着手中的策划，不由得露出了可惜的表情，“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
“策划部的很多人在她手底下做了很久，听说对她的评价都不错。”威廉接话道。
沈茜兮挑了挑眉，略有些意外，毕竟看益珊薇成天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也不怎么喜欢跟人打交道。
似乎是看懂了沈茜兮的想法，威廉解释着开口说：“很多人说益总监是面冷心热，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但是挺为他们考虑的。”
“可惜她没有跟对人。”沈茜兮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嘴角，“向氏已经准备好大后天的发布会了？”
威廉点头，“这次已经确定下来了。”
“可算是确定下来了，不然看我们方案改一次，他们的发布会就跟着推迟一次，也是真够累人的。”沈茜兮不怎么在乎地调侃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