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纷飞,荒凉破败的景象,但在墙边有一树枯藤,藤蔓小孩胳膊般粗,被十分精细的编出了一个秋千架,音晚正坐在上面,悠悠荡着。
陈桓的心落回去,长舒了口气。
“小心些,怕是不怎么结实,别摔下来。”
音晚轻应了一声,道:“这个地方不好,我不喜欢。”
陈桓心道,谁会喜欢这里?那除非是见了鬼了。
但他未说出口,只道:“年久失修,太过简陋,自然与未央宫天壤之别。”
音晚把头靠在藤蔓上,叹道:“如果与未央宫比,那还是这里好一些。”她歪头想了想,回头冲陈桓道:“要不我搬到这里面来住吧,你不是天子近臣吗?不是颇受倚重吗?你能不能替我说两句好话,劝一劝天子,让他允我搬到这里。”
陈桓笑说:“我这近臣可没这么大本事,敢这么说,只怕是活腻歪了。”
音晚叹气:“那我该怎么办啊?要不你给我找一口井,我还是跳下去算了。”
陈桓刚平缓的心跳又急促起来,扑通扑通,一下蹿到嗓子眼。他抹了把额间冷汗,温声劝:“您不要想不开,事情没到那份儿上。陛下心里是有您的,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放不开。您不如试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