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多少有些谤议天子的嫌疑,便尴尬地一笑,含糊道:“兴许是吧。”
音晚绕过墙,去找正门。
陈桓虽然被停职,但鱼符并未被收缴,他随身带着,这等荒凉之所,他这个官位的鱼符足够两人畅行无阻了。
漠漠清寒,院中落叶飘洒,满地枯叶枝桠铺砌的厚毯,一片萧索寒凉气息。
有个满脸皱纹、腰背佝偻的老者引他们进去,道:“年轻的都找门路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老迈无用的,朝廷早就不往这拨修缮银子了,好几处房顶漏了,下雨天根本没法住人。”
这里冷落太久,好容易迎来穿着体面的贵客,老者不放过一丝机会,忙不迭诉苦。
陈桓现如今自身难保,也不好轻易许诺他什么,免得给了他希望,到头来再失望,那不是更令人难过。
唯有与他说两句话,做些口头上的安慰。
说完了话,他一转身,音晚不见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骤然惊慌,忙拔腿到处找,却始终找不见她的影子。还是那个失望的老者冲他指了个方位:“往那边去了。”
陈桓顾不得别的,忙朝他指的方向奔去。
这里依旧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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