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夕阳残光泼洒进来,映得面庞瑰丽,他转头看向音晚,眼神阒黑,柔声道:“音晚,你当真不跟我走吗?”
音晚从前便没有给过他半分希望,如今也是,只摇头。
韦春则这一回没有恼怒,反倒轻笑了笑,目中爱意浓浓,道:“好吧,那你自己要多保重。”
天色将晚,谢润教音晚说了许多话,要她回去后心情平和地与萧煜谈,能谈成便罢,若谈不成,只留心去府中的绸缎商,她会助音晚逃走。
若要逃,父亲便会担风险,萧煜性情乖张难辨,并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痛下毒手。
音晚希望两人能好聚散,一路都在琢磨这事,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
音晚一直等到亥时快过了,萧煜才回来。
殿中鎏金烛台光芒熠熠,落在缕雕繁复的青石砖上,像暗夜里的星河,与轻纱裙裾相融,幽幽幻幻。
萧煜看上去心情不错,端详着灯下的美人,将音晚拢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叹道:“晚晚,你长得真美。”
音晚让他亲过,任由他将自己拥在怀里,一字一句小声说着父亲教过她的话。
萧煜的心情实在太好了,竟不曾翻脸,只低眸凝睇着她,唇角勾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