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果然乱了起来。
宫女来禀,对方只说丢了重要东西,正指派人到处找,却不说是什么。
萧煜沉住气,并不过问,跟他耗了一天,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去与他商谈签订议和国书的事情。
穆罕尔王闭了闭眼,看上去虚弱无比,几欲倾倒,叹了口气,让萧煜摒退左右,与他说明事情原委。
萧煜故作惊异:“那怎么办?不如我们禀告各自君王,让他们来定夺后面的议和事宜该如何推进。”
“不行!”穆罕尔王的声音都在打颤,连说了几句“不行”,方才找回些神思,抓住萧煜的肩膀,哀声道:“丢失汗王印鉴是大罪,算我求你,我们相识多年,彼此熟知,若再换一个人来议和,未必就比我好。”
萧煜很是为难,踌躇不决。
穆罕尔王道:“你找个借口将骊山封住不许人出去,我们找,这么点地方,那东西还能凭空消失不成?等找到了,我们再签国书。”
“那这几日耽搁下,本王该如何向皇兄交代?”
穆罕尔王低眉思忖一番,道:“就说我病了。我奔波劳碌至此,水土难服,不幸病倒,只能延后议和。”
萧煜觉得这人简直无耻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