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杨行山干脆用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让我再目送陆庭勋远去的背影。
柔软的眼皮被干燥发烫的掌心覆盖,睫毛微微扇动时,沿着他交错的掌心纹路尽情撩拨。
我挪开他的大手,破坏暧昧氛围:“肚子疼,我要去厕所。”
杨行山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揣进裤兜里,大步流星地往厕所走。幸好不用排队等坑,否则我穿的这条裤子“晚节难保”。
等到我回去的时候,杨行山正在和我姐通话,最后一句落音是“晚安,亲爱的”。
呵,亲爱的。真虚伪。
“你刚才跟我姐说什么了?”我盘问他。
“她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然后呢?”
“我说情况还好,让她早点睡。”
“哪里还好?我今天晚上都快拉虚脱了,刚才抽血还那么疼!”
“那也是你活该。”杨行山没好气:“为了见男朋友想出这种馊主意,哪个正常人会做这种事?”
我瞪他:“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周学打电话。”
他反问:“你就这么想让你姐担心?都十九岁的成年人了还不能让你姐放心,她就差给你当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