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留下来陪我吧。”我朝陆庭勋撒娇。
和众多情侣一样,我们偶尔也会以“老公、老婆”相称。但在我姐和姐夫两位长辈面前,陆庭勋会正儿八经地叫我“周数”。
我没有小名,我姐也没有——“数数”、“学学”,听起来好像都挺奇怪。只怪我们爸妈都是高中数学老师,对数学这门伟大的学科爱得深沉。
“别听她的,你先回去吧。”杨行山抢在陆庭勋之前开口:“你忙了一天,该回家休息了。我在这里照顾周数,不用担心。”
陆庭勋和我讲过,他挺佩服杨行山的,白手起家成为上市公司的大股东,头脑手段不简单。
所以此时此刻,陆庭勋选择了听从杨行山的,放心让女朋友被她那位事业有成的姐夫“照顾”。
陆庭勋哄慰道:“那我就先回家了,等会儿把结果给张医生看,他说需要打针就好好配合。嗯?”
“……嗯,好。”
我寻思着我可能真的脑子有病。大半夜折腾得又是抽血又是要打针,就为了到医院和男朋友腻歪两叁个小时,结果呢,男朋友下了班拍屁|股走人,轻轻松松把我丢给多管闲事的姐夫。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