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他轻咳一声清嗓子。
验血完了还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出结果,我可不想和他继续坐在这儿干瞪眼。
“陆庭勋要下班了,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杨行山振振有词:“我答应了你姐来照顾你。”
我叹气:“拜托,我折腾这么一出急性肠胃炎,就是为了和陆庭勋多待一会儿。他怕打扰我期末复习,最近都不主动找我。您行行好,赶紧走吧。”
“所以你有在认真复习吗?”杨行山抓住我的把柄:“要不是你姐每天远程监督你,早该挂科了。”
我反驳:“我脑子聪明,不可能挂科。”
杨行山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盲目自信的。”
血干了,杨行山移开止血棉,用拇指腹轻轻触碰针孔留下的地带。
微妙的酥痒感电流似的乱蹿。多少带点情|欲。
杨行山把他的大衣披到我肩上,顺口问我胳膊还疼不疼。
我说疼。他就笑,一边笑一边揉我脑袋,说刚才那个抽血的小朋友都没哭鼻子。
我有时候会恍惚地想,如果我是姐姐和姐夫的孩子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们就有孩子了。
杨行山是不会知道的,姐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