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杜渔慢腾腾地把餐盘放在桌上,她揉着眼皮,困顿的跟同事打招呼。
吴勇科于上个月末不知所踪,她与其他同事相交的时间实在不多,大家客气点头回应,他们暂停交谈的事件,默不作声的都开始选择咀嚼食物。
这种情况,也有一段时日。
梁璐璐最近总蹲在警局的门口,小小一坨红着眼睛,也不会阻挡到来往的人,委委屈屈待在最角落,杜渔老会想给她一根胡萝卜逗她开心点。
都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如今落马,谁也不敢与她扯上关系。
就像同事们清楚杜渔的父亲是谁,无形中她们脚下画了一道圆圈,它的名字叫作有色眼镜。
事情的发展愈发糟糕,网上抽丝剥茧复盘旧案,有人提供了杜渔的资料。
庞大乌色云朵暗沉沉压在半空,鸟群以极低高度飞翔骤起狂风中,炸响烈雷迅速蔓延城市,瓢泼大雨迅猛而至。
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警局外聚集了数十位记者,花色各异的雨伞下站着市民,他们举着红色横幅抗议:“强奸犯的子女有什么资格做警察!”
杜渔所在科室寂静到极点,人人沉默的敲打键盘,专注注视电脑屏幕假装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