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无声环境,声势浩大的讨伐清清楚楚,一字不差的涌进耳道,杜渔咬住唇肉,掏出耳机塞入耳朵,强行隔绝在世界之外。
四点到七点,暴雨收离,屋檐滚落残留雨滴,它们动作缓慢,从高处“啪嗒”击中地面,自然形成的水坑迅速接纳吸收,科室除了她以外,都早已归家。
她捏着包走进换衣间,换下的警服迭放整齐平放铁质衣柜。
音乐还在持续吟唱,她盯着帽檐上的警徽,任由大脑凝滞停摆。
驱赶过几次的人群围在必经的出口,杜渔挪动脚步靠近,一米,两米,叁米。
昏沉夜色完全遮掩她的身形,还差几米,就能远离出去,可八点档的肥皂剧不是这样演的。
生鸡蛋砸在她的脚边,粘稠蛋清在地面晃颤,有人喊道:“就是她!”
话筒,摄像机和陌生的面庞,灯光,撕扯和咄咄逼人的质问。
他们围住她,嘴里发出不同的声调,肮脏泥水溅在白皙小腿,杜渔被人拉住手臂身体左右摆动,她想需要说点什么才好。
摘下耳机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歌词:“父亲牵着我的双手,轻轻走过..”
她抽出被控制的肢体,躬下身:“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