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胀大,她不得不用上另一只手才堪堪圈住它的轮廓,她的头依附在陈安仁的肩上靠着,耳廓升温变得发烫。
等到她终于泄了出来,陈安仁从抬起脸将沾满泥浆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刚刚为什么不叫?”
他轻笑询问着她,但笑意并不达眼底,陈安仁对于她这刻奇怪的忍耐感到很不满意,但女人却又将他的指节细细舔舐得很干净。
陈安仁把手抽出捞起她受伤的那只腿提到臂弯,器具在密缝间弹打,花穴内高潮过后流出的水液将鸡巴浸染。
“怎么不说话?是被爽到说不出话了吗?”
杜渔撑起头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陈安仁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住,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腰部猛地向上一挺,阴茎噗嗤一下撑起内壁顶到尽头,紧致的包裹感吸住龟头,他难耐地咬住女人单薄的颈肉,两手抓着肉臀大力的开合。
硬邦邦的肉茎在层迭纠缠的媚肉里深深撞击,马眼涌出的水液混杂在女人的花液里,亲密里夹杂着压迫。
单脚站在地面无法承受住男人肆意冲撞的频率,嫩滑的手不得不攀抱他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快感在血液里飞速窜动。
逼仄的空间,闷热的环境,生理的快感让她忍无可忍发出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