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下隐隐作痛,陈安仁并没有及时处理好她的腿伤,等了叁日才把她送到某间医院做了手术,那叁天他只是不断地给她喂下止痛药,欣赏她的痛苦。
等她转醒早已回到地下室。
不是没有反抗过,杜渔在半年里试探着抗拒他,回避他;但双手无力,腿被固定的日子,没有那么容易挣扎,阴暗的种子在心底发芽开花,后背上新旧不一的划痕,都是为了奖励她有时的不听话,渐渐的杜渔愈发乖顺,他们之间愈发的和平。
陈安仁享受着她的主动,牵过她的手握住硬挺的阳具移动,指尖下移掉落花幽处挑动阴蒂,再由着阴蒂之间滑进湿热穴内,他的动作并不急,慢慢的缓缓的揉动起敏感点。
他揽着杜渔靠在冰冷的墙壁,前后冷热交替的温度让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他啃着红肿的下唇微微使力,软肉夹缩内的指节轻巧的抽插,这具调教了几个月的身体令他无比满意的开始反馈,指腹混着淫液加快速度,女人的喘息在他耳侧环绕。
牙齿从小巧的下巴寸寸啃噬到乳尖,他像个婴儿痴迷地含住细碎地咬,乳晕被嘴唇妥善的照顾,叁指在烂泥间来回搅动,杜渔满面潮红,只有这种时候她的神情才有一线生气。
手心内润滑的鸡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