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闭了眼,一言未发。
烛火摇曳,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
林卿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眼尾也晕开了绯色,实在是漂亮的很。
林卿有一瞬的晃神。
似乎又回到那年谷底,骄纵的少女和温润的少年。少年每次被撩拨地受不住时,似乎也是这般情态,那时候,多好啊。
察觉到那女子的神情忽而有了些许的恍惚,净空觉得,她似乎透过了自己,在看什么人。
只是他随即又唾弃自己乱了心绪,这妖女在想什么,又与自己何相干?
她在一旁净了面,理好衣襟,留下两个字后,便出了门。
“林卿?”
净空将这两个字喃喃重复了一遍,这是她的名字吗?怎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未来得及想更多,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咒被解了开来,一旁的净室也不知何时被人放好了热水和干净衣物。
世间众人皆说,这妖女荒淫放浪又嗜杀如命,可如今看来荒淫不假,嗜杀?倒也未可知。
净空净了身,木着脸将那些荒唐的证据丢进脏衣篓,转动手腕上的佛珠,念了声佛偈便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