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中。
女子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细细描摹眼前人冷峻的眉眼。眉峰锐利,眼窝深邃,睫毛却纤长勾人。甚至,头顶的戒疤似乎都要比旁人的更加圆润可爱。
她知道,这双眼睁开时眸子深似星海,让人甘愿溺毙其中。
她艳丽的面庞上笼上若有若无的哀伤,“你既愿渡世间众,又何不渡我?”
然榻上另一人双目紧闭,不曾应她半句。
“也罢,你且听着,红帐暖,春风寒。这是你亲自许给我的,如今我讨回来,就当我们两清了罢。”
葱白的指尖滑过男子漂亮的喉结,轻轻点在锁骨上,一路向下,灵活地解开袈裟。在胸口处画着圈。又不安分地下滑,一点点描摹这腹肌的形状,细细摩挲。
感受着面前那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佛子,你情动了。”
“你法号唤做净空,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被人人喊打的婆娑教圣女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到底是净?还是空啊?”
手指继续往下时,却蓦地被人擒住了手腕。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染了情欲的哑,
“女施主,还请自重。”
“自重?”她轻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