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起杀人案件的凶手被抓到,我们这个泥偶案倒有了新的进展。”
“两年前的案件,能是什么?”方弛远心里默默沉思,然后他就听楚正则又道:“这就是我慌乱的来找你的原因了,两年前你坐船来京,可是和一名叫风驻的人一起?”
“风驻、风驻……”方弛远默念了两句猛然惊醒:“你是说风大夫?”
“对!”楚正则呼了一口气,“据当时的蓝船主说,他是和你一起来的京城。我初听之时吓了一跳,不过想了此事定然与你无关,我就又放下了心来。”楚正则语气低沉:“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怕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方弛远思绪在心里转了两圈:“那师兄如今风大夫在何处?”
“在大理寺临时的收敛房里,不过应该停不了几天就会被拉走了。”
“收敛房?”方弛远再次一惊:“你是说风大夫已经……已经死了?”
“对,风大夫已死,我听寺里的同僚谈起,说是服毒自尽,不过身上有多处被虐打的痕迹,让人不忍多看。”楚正则摇摇头道:“这件事又发生在两年前,所有经过已无从所考,只等案件判下来,此事自然从此与你无关。”
方弛远点头想了想,他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