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也是寻常。”
方弛远心里不置可否,对楚正则道:“师兄刚才说泥偶案,难道就是烦心这个?老侯爷施压,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顶着火气吧?”
“倒不是侯爷的事。”
楚正则皱眉:“你最近可听到一些风言?戏说傅西雨是被当年从戎时害死的士兵锁走了命?”
“这还有人传?”方弛远有些惊讶,他现在每天上下值两点一线,几乎没有什么闲逛的时间,所以也没听过什么风言风语,不过城隍庙泥偶案距今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别说是离奇的死了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就是离奇了死了一百个,也不会四个月还有人传新的言论。
除非……“有人在造谣?”方弛远不确定的问道。
“确实是有人在造谣,而且说的像模像样,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楚正则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我们追查城隍庙泥偶案的时候,因为上头的人不愿出力,我们这些人又总有忙不完的琐事,所以案件一直进展不大,所以即使这新的谣言说的像模像样,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一直到……”
“一直到什么?”看着楚正则变得严肃的脸,方弛远也渐渐思考着他前前后后对泥偶案的见闻。
“直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