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者把药渣都倒了出来,仵作和刘忠一齐脸色一变,方弛远对仵作伸手说:“药方。”
眼看东窗事发,仵作难得的也硬气了起来,“这些都是证物,大人虽然是朝廷命定的七品官,可是也管不到溪山县头上吧?不如大人去和县太爷喝喝茶听听曲,等县太爷发话了我再给您看?”
“是啊弛远。”刘忠也上来说道:“您现在也管不到溪山县不是,我是喜亮的大舅哥,我帮着处理肯定不会让他吃亏,你就放心吧。”
方弛远无视了两人的话,虽然说他一个京官管着溪山县的事,多少有些僭越,不过仵作只是个小吏,翻不出什么大浪,刘忠更只是个地痞流氓,没什么好怕的,他就直接对仵作问道:“你当真不给?”
眼看方弛远强硬,仵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是拿了刘忠的银子,不过到目前为止,他的所作所为也全是符合流程的,即使风大夫的药不足以制方喜亮于死地,也只能算是判断失误,要追究方喜亮的死因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但是这次要是得罪死了方弛远,以后怕是不好过。
仵作一迟疑,刘忠就知道情况不妙,他眼神闪躲了几次,把希望寄托在了小刘氏身上。
“香草……”刘忠叫了一声,“你想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