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方喜亮是我小叔,哪里有晦气不晦气的说法,还是你想让我走开,好干一些不能让我看见的事?”
“哪有……”刘忠一脸讪笑。
“远儿。”就在这时候,赵青春从四个大汉身后闯了进来,“娘回来了。”
“怎么样?”
“娘把回春堂的大夫给你找来了,你看看行不行,有什么想问的,都问他吧。”
“好。”方弛远笑笑,他和刘忠,仵作在这磨蹭了半天,等的就是赵青春回来。现在赵青春回来了,他对着赵青春请来的老者说:“麻烦您辛苦跑一趟了。”
“不麻烦,老爷您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老者表现的诚惶诚恐。
又被人称为老爷,方弛远多少有些不习惯,他指着地上的方喜亮说:“这位是我小叔,刚刚仵作来验尸,我想让您帮我辫辫几味药材。”
“好,您拿给小老儿看看。”
这个时候,赵青春又从后厨房拿来了小刘氏熬药的罐子,她把罐子交给老者说:“这药已经过夜了,不会发生啥变化吧?”
老者笑笑:“不会,我只要看看药渣就行,我就能看药渣来分药,要是想让我尝尝汤药就能猜出来有什么药,就太高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