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伸手指着刚才的一众作品说:“云长兄出题算是有水平的,我就跟风一次,以无名为题诸位以为如何?”他说完抚须笑着,慢慢的打量着周围的几个年轻秀才。
几位老人相互看看,题名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也没看出哪里不妥,就纷纷点头同意,把题名定了下来。
这一次方弛远是可以参与答题的,别的东西他倒是不心动,这些年跟着李云长,他也见识过一些好东西,只是这篇许磊的《将进酒》已经算的上是孤品了,有价无市,若不是谁在许老先生面前有天大的面子,估计很难再有第二篇相同的墨笔流传出来了。
科举并不简单,方弛远数了数,能在三十岁前考上秀才的,在场的只有六人,人少竞争就少,但相应的,他们能考上秀才,说明学识也都不低,所以竞争会更激烈,考虑到自己的诗文水平,方弛远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出奇制胜。
无名这个词,在古文里出现的次数不多。若说出名的,大概就是道德经里所说的一句:“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
方弛远搞不清楚,嵩申是真的想单纯的以对“无名”自身的理解,还是意此言彼,另有所指。
在他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