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吗?这后年就要下场了,连首诗都作不出来?”
听着嵩申的挖苦,仝忠轻咳一声,“我家大郎才十二岁,哪里知道什么无始?不上也比你家的上去写了句“月夜思远客,踏了去无踪”强吧?文不对题的。”
嵩申被仝忠说的没了脾气,他家里的小辈确实没几个出色的,他也没收过徒弟,所幸他小儿子学识还不错,只是他小儿子已经三十七岁了,不能参加这次比试。
“你不是还有场比赛吗?”仝忠提醒到,两人斗嘴半辈子了,但是正事上他俩还是能分的清轻重:“把《将进酒》都拿出来了,还不快把题目定好?”
“这个不劳你操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这边几位老人互相品鉴着已经写出的作品,探讨了半天竟然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作品,也是选手要求的限制,他们年龄都不大,经历的太少,感悟不够。
更别提像是无始这样的题名,他们见识过的东西太少了。
半晌,各个家里的子弟和跟着来的稚子都写出了自己的作品,几个老人笑笑,随意评点了几句,瓜分了李云长的仙人醉,第一次比试就算过去了,这个过程平淡无奇,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到了第二场,嵩申出题,他对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