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全部讨回去。
若非她残留最后一缕若有若无的理智,真要没完没了。
她不过一时没防备,就着了他的道。书房那样严肃正经的地方,居然就这么被他……
秦书悔的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以后恐怕都没办法去书房了。
一路上腿都还有些发虚。
所幸她始终没让他在自己脖子上留什么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否则这晴空万里的天,她穿立领衣裙,简直不打自招。
裴大人身心俱舒,假痴不癫,果真是一招好计策。
唔,世子爷有点儿东西。
到了瓦舍
太子果真也在。
观台之上,他站在那里倚在那张半人高的桌上,手里把玩着一锭银子。
桌上是赌面,一边是压谢小侯爷,一边是压云小将军。
“参见太子殿下。”
“皇兄。”
秦书和裴郁卿上前行礼,纳兰楮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一眼,散漫道,“起身。”
“裴大人来晚了。”
无意的一句话,秦书不自觉地就脸热起来。
裴郁卿气定神闲地低眉应道,“阅折子一时忘了时候,太子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