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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折子书本应声而落,扯回了覆没的清醒理智。
虽一瞬又被埋没,但秦书抓住了这丝清明,轻喘着推开他,“裴郁卿……我忽然想起来,今天得去瓦舍……”
他没停,吻回到她呵气如兰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哑着嗓音压着不耐道,“去什么瓦舍。”
秦书意乱地想推他,可那点力气全化成了欲拒还迎。她这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胡乱道,“今天好多人都会去……待会儿叶华年肯定也得去……”
今儿有云小将军和谢小侯爷的比试,太子殿下都会去。
甚至还有人开了赌局,赌谁赢。
看似春娱玩闹,实则还不是军侯同将门之争。
裴郁卿没空理什么瓦舍,秦书也推不开他,解释的话都被他咬去。
她不知何时被抱到了书桌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般。好在书房门关着,否则……
她胡思乱想间,他蓦然就这么进来。
恍若沉浮于海时,一道大浪拍过来,淹没了全部。
秦书张口就咬住他,裴郁卿任她咬,吻的更深,将低声泣吟尽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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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天没同他亲热,他好似报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