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知。就像他有多难藏情,亦无人可知。
擦肩而过之瞬,恍影绰绰。
衣袖相及是他们之间最近也最远的距离,他从未有一次牵住过她。
错过的每一次,该是能够弥补回来的。
是可以的。
裴郁卿伸手拽过她,一侧是四季不败的松柏。
他将人困在眼前,双目邃沉,难逃难辨。
秦书后背撞上树干,有些疼地想浸泪。
“裴......”
她话音未尽,他便已欺身过来,低头深切地吻到她。
不由分说地撬齿纠缠,将所有的隐忍自制化成了不可藏匿、难解难绕的情。
郁色相息间,不似温意柔思,不似前几次的浅尝克制。
而是深刻占有,是悱恻难分的入骨相思。
秦书脑海弦断的彻底,心脏炽烈滚烫。在她想起推他时,双手早被他牢牢锁在身后。
连呼吸都被尽数侵吞。
他不足于唇间缠绵相偎,长裙并无束腰,罩衣落时,冷风侵袭。
徘徊落地,花瓣落下一片,妖冶娇色。
今夕何夕,此夜如兮。
沉沦颠倒,放纵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