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开他的手,认真地迎着他的目光,眼底似有笑意,“裴郁卿,你喜欢我?”
“喜欢。”
没有犹豫地,低哑的嗓音。
秦书低眉笑了笑,听到他这么说,应当也得圆满。
“喜欢......”
她低声细语,吟着这两个字。
“倘若我最开始不知道你的目的,不知道你的步步设计,没能和你坦诚相待,你可知我们会走到什么样的结局?”
秦书平淡道,“你喜欢我什么,我都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我想你也知道。”
原本,这该是最好的结果。他们相互坦诚,相互确知心意。
可是晚了,晚了半生。
“裴郁卿,你没的说错。你和我之间隔着的,是迢迢银河。”
可望不可即,可念不可知。
裴郁卿明白她的意思,可满腔情意如窒在喉,不敢......也不知该如何道明。
他若告诉了她,她会不会连最后的结果也不愿意等,一刻也不愿再同他做夫妻?
她字句淡水决然,如铁镣紧紧箍着他的心脏。
秦书没有看他,转身想走。
她心有多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