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夜。”
秦书轻叹了叹,“只是虽然知道了这个,可却不知其具体的计划。”
“我会留意查探。”
“嗯,对了,温卿说若需助之,可以告诉他。”
裴郁卿望着她的目光深了些,“你还遇到温大人了?”
“是阿,手都差点给他折了。”
秦书拿扇子敲了敲左肩,抱怨道,“你们文人看似儒雅,下手比谁都狠。”
“温氏乃太子麾下,殿下便如此信他?”裴郁卿不大乐意地问她。
怎的温庭之说什么他都信,就不怕他是在算计她?
秦书想了想,只道,“他可信。”
裴郁卿何尝不知他可信,可就是没来由地不爽利。
温庭之说那话她就信,若是换了他和她说那句话,她定要怀疑他别有用心,是为了算计她。
“殿下和温大人待到这么晚才回来?”
“顺道一起吃了饭而已。”
裴郁卿沉默不言,片刻道,“殿下就不怕我一个人吃饭孤单吗。”
秦书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看了看他还在滴水的衣袍,“裴卿还是赶紧去将衣服换了,莫要着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