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穿上,这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你不冷啊,乖,穿上,感冒了难受的是你自己。”
安拙只想快点离开,不跟他废话,拿起衣服直接下车。一下去,就感受到了外面的凉意,气温好像比刚才更低了。安拙把手里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一路小跑地朝大厦入口而去。
车里注视着她的闫圳,脸上露出了笑意。
安拙上楼后,马上拿出手机给闫圳发了消息,倒不是怕他担心,是让他快点接到信息,别再惦记她了,开车走人。
她发的很简单:“进屋了。”
闫圳马上回了过来:“早点睡,明天比今天还冷,记得加衣。”
安拙想了想还是又发了一条:“嗯。”
闫圳:“晚安。”
这次安拙没再回他。安拙把闫圳的外套脱下来,一时不知该把它放在哪里,一开始是放在沙发上的,可她一出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觉得实在是碍眼,就把它拿起来放到了衣柜里。
关上衣柜带出风,送出了闫圳外套上所沾染的他的味道,安拙重新打开衣柜,像是怕自己的衣服被他传染了一样,赶紧拿了出来。最后,她把衣服叠起来,放进了装衣袋里,又送进了最底下八百年不开一次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