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香气,却在瓦解着闫圳的自制力,闫圳抬了抬手,安拙做了个畏缩的动作。最终他只是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像是在撒狠儿。
安拙的头发被他揉乱了,见状,闫圳帮她捋了捋,安拙扭头要去开车门,不想被闫圳锁上了。她看向他,闫圳坐回去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说完就放你下去。”
“什么事?”
“下个月几号走?”
他问的应该是去r国出席稚美奖盛典的事,安拙:“七号。”
闫圳想了想:“七号?下飞机跟着接你的人走,参奖的有固定的接待酒店,大奖组委会都有安排的。”七号差不了几天了,闫圳要开始安排了,他知道陈以会有安排,但陈总不行,手伸不到那边去。
“就这事?”
“嗯,就这事。回去吧,进屋后给我发个平安短信。”
安拙:“就几步道儿,”看到闫圳的表情,反驳的话说了一半,后一半被安拙咽了回去。她不说话了,回身去拉车门,门刚开,胳膊被闫圳拉住,安拙回头皱眉看他,闫圳无奈道:“我的衣服。”
“哦,给你。”他不提她还真忘了,安拙拿起腿上的外套递给闫圳,闫圳不接,继续摆出无奈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