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站的时候,他打开了微博,输入了安拙的名字,博文不多,多是以认识鼹鼠,知情人的口吻普及她当小三儿,抢同校学姐男朋友的事。
闫圳仔细看了,又看了看评论,脸色毫无意外的阴沉了下来。又搜了下鼹鼠,这下可热闹了,里面几乎全是骂的,被骂的点多是抄袭,与之形成反差的是,仝玲名下全是夸的,都在为她讨公道。
闫圳只看了一会儿就快窒息了,换他一个大男人,被如此辱骂恐怕都遭不住,会想屠了微博,由此,安拙近来遭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的话又在闫圳脑中闪过:如果当初我有画册能公布出来,至少不是现在这个局面,能少遭些骂吧……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会有报应的。
闫圳休息不下去了,后面再没进过休息站一路开回了海市。到了家,天还没亮,他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不想看却又忍不住打开了微博,直到刷到一条,是关于安拙得了第一名涉嫌争议的那个作品,有可能被组委会取消获奖资格的消息,闫圳看不下去了,又气又恼又悔。
他终于觉得自己在画册的处理上过分了,并在心里原谅了安拙今天对他的冒犯。
天一亮,还没到上班时间,闫圳就纠集了公司的宣传部,把他的诉求说了个